Saturday, 9 August 2014

貧民正朝着富貴的大肥貓憤怒地/蜂湧而至嗎? - 3

 所以為什麼我們不談談給美國人民, 一種新的機會, 我們可以呼籲右派和左派人仕 - 不論是 "自由意志論(Libertarians)" 或自由主義(Liberals)支持者? 首先, 我會請我的共和黨朋友真正實行減低政府的規模. 對, 對最後答案也是對, 你們一直都全對: 某程度上來說, 聯邦政府的規模的確太大. 但你是不可能大大地削減政府功能, 或像現時這般削支. 列根和老布什, 各自在位 8年共 16年間嘗試過, 他們慘烈地失敗了.


<圖: 憲法 -> 立法(參/眾兩院) -> 執行(總統/副總統) -> 司法(最高法院)>

共和黨和民主黨員在國會, 不能夠癡心妄想地削減政府閧支. 真正能夠減低政府開支的, 就只有回到基本經濟定律: 你需要減低政府的緩助(Demand). 如果大眾能夠獲得 $15/小時或更多的時薪, 他們不再需要政府食物救濟. 他們不再需要租金津貼. 他們不再需要你和我承擔他們的醫療補助. 如果中產消費者重生, 不斷購買和消費, 那麼意思是你是不需要/亦不會有大量社會津貼/補助/救濟的負擔. 同時間, 從每月工人發薪, 和銷售稅得來的國家收入會增加, 能夠減低國家財赤.


<圖: 花費在: 醫保 - 4千 8百億美元, 國防開支 - 5千 4百億美元, 社會失業救濟 - 7千 2百 50億美元, 社會福利救濟 - 1萬零 2百 90億美元>

這是, 換句話說, 這是一種能夠融合/統一左右兩派的新方案. 或許這是右派漸漸, 不屈不撓(Inexorably), 也開始在這個現實世界中醒覺的其中一個原因. 即使像 Mitt Romney 和 Rick Santorum等共和黨人仕, 最近也站出來支持提高最低工資, 挑戰在國會裏的共和黨員.

我們都會同意一件事 - 這點我肯定的 - 是改變肯定不會在華盛頓(美國首府)那邊開始. 思想守舊, 爭辯更多.

<圖: 共和/民主兩黨 - 同一理念 - 為幕後大企業而工作>

但我的看法是, 這是可以接受的. 大部份社會運動, 都是早先在洲和地方層面獲得勝利的. 像爭取每天工作 8小時的運動, 最終 1938年在 華盛頓 D.C.終結, 但早在 1800年後期, 已經在伊利諾州和麻省等地方開始實施. 社會失業保障計劃是 1930年首先在加洲開始的. 即使現時的 Affordable Health Care Act - 奧巴馬醫療方案 - 也是根據 Mitt Romney在麻省開創先河的模型而設計的.


很不幸地, 沒有一個共和黨員, 和只有幾個民主黨員明白這點. 奧巴馬總統似乎也不明白, 雖然他的良心/心意是對的. 他在今年的美國工會(State of the Union)演講中說到, 我們需要提高最低時薪, 但沒有包括減低不平等, 和一個振興中產階層, 會讓我們得到更快的經濟增長. 反而, 我們聽到慣常民主黨員社會-公義(Social-Justice)的老調. 我們幫助工人/勞工/草根階層, 純綷因為我們感到內咎/同情他們. 這些圍繞着爭取公平的元素, 都是奧巴馬和民主黨人, 典形的方針. 共和黨說(經濟)增長. 民主黨說公平機會 - 但每次都失敗收場.


<圖: 拯救中產!>

但純綷因為兩黨在華盛頓還未想通這點, 並不代表我們富有人仕, 可以繼續朝着現時(自毁)的路走. 對話/輿論已經在改變, 即使億萬富翁們並不熱衷參與改變. 我知道你怎樣想的: 你覺得佔領華爾街, 和所有 "資本主義就是問題根源"的所有示威者, 完全消聲匿跡了. 但事實並非如此. 當然, 很難要求大眾為社會公義, 而甘願在公園裏露宿/抗議的. 但我們在 2008年金融危機時的示威者, 的確幫助我們, 從應否恢復死刑, 和國債上限的焦點, 轉到不平等身上.


<圖: 2008年佔領華爾街運動>

只是你們大部份富有人仕當時沒有看明白.

親愛的 1%千萬富翁們, 我們有很多公民朋友, 都開始覺得資本主義, 本身就是問題的根源所在. 我不同意, 而我肯定你讚成我這個看法的. 資本主義, 當被妥善管理後, 是在人類社會有史以來, 最能夠創造繁榮的社會技術. 但任由資本主義不受管理下, 經常導致財富過度集中(Concentration)和系統崩潰. 它可以是短線地只令一少撮人受惠, 或長線地讓很多/大多數人受惠. 民主/投票的精神就是把它傾向後者.


這是為什麼投資在中產階層是可行的. 反而對我們富有人仕的繳稅優惠, 是沒有效果的. 透過提高最低時薪, 平衡工人/勞工, 與億萬富翁間的權力不平等, 對資本主義不是一件壞事. 這是有智慧的資本主義/大企業家, 用來穏定資本主義, 和保障它的可持續發展性, 絶對必要的工具. 世界上沒有人比我們億萬富翁, 手上擁有更強大的資金(Stake).


自古以來, 我們人類社會, 一直為財富和權力的過度集中而不停戰鬥. 像我們在金字塔頂端的億萬富翁, 經常告訴在低層/草根階層的人們, 我們相對的特殊身份/地位是正當(Righteous), 並且讓所有人都受恵. 歷史上, 我們稱為王權神授(Divine Right), 今天, 我們得到緊縮開支性經濟.


這是一個什麼謬論. 我真的是一個超人一等的人嗎? 我屬於道德和經濟世界的中心嗎? 你是嗎?

我的家族, Hanauers, 在德國售賣羽毛和枕頭起家的. 他們被希特勒趕出德國, 最終在西雅圖落腳, 並且擁有另一間枕頭公司. 經歷三代以後, 我從中得到獲利. 然後我在互聯網時代, 比任何人都幸運地與 Bezos這位伙伴在西雅圖合作.


我對這個寂寂無名的普通人說, "如果我不是因為幸運, 明天露宿在街的人可能就是我". 即使對我們當中最富有, 最聰明的億萬富翁也是一樣, 在最壞的情況下, 就是赤着腳, 在一條泥路旁, 賣水果. 我們永遠都不應忘記這點, 或忘記是美國和她的中產階層, 讓我們有今天的成就, 而不是本末倒置.

或我們可以坐着/享受着, 什麼也不幹, 享受我們的遊艇. 靜靜地等待憤怒的貧民.


© 2014 Politic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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